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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kemonGo還可以告訴我們甚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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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走上街頭,發現整個公園、轉角處、行路或站立都有人在捕捉小精靈。你甚至不必故意伸長頸項去偷望,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否成功收服小精靈。這忽然成為了城市生活的一部份,如此自然。

可笑的是,基督教內竟然在找理由去辯護玩或不玩,這完全是圈外人才會有的思維。如果將捉小精靈比喻為用筷子,生在華人圈子或中國家庭,飯桌上就有一雙筷,還要辯論甚麼?再說,一直喜歡小精靈的玩家由Gameboy到NDS都在遊玩,如今不過乘著熱潮、換個平台罷了。沒有人會大驚小怪,除了陌生和外來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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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走上街頭,發現整個公園、轉角處、行路或站立都有人在捕捉小精靈。你甚至不必故意伸長頸項去偷望,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否成功收服小精靈。這忽然成為了城市生活的一部份,如此自然。

可笑的是,基督教內竟然在找理由去辯護玩或不玩,這完全是圈外人才會有的思維。如果將捉小精靈比喻為用筷子,生在華人圈子或中國家庭,飯桌上就有一雙筷,還要辯論甚麼?再說,一直喜歡小精靈的玩家由Gameboy到NDS都在遊玩,如今不過乘著熱潮、換個平台罷了。沒有人會大驚小怪,除了陌生和外來者。

因有好處而玩、有壞處而不玩,除了辯論之外,也反映基督教急功近利的特質:就似一個怪獸家長見孩子沉迷玩意,直覺就會想到是否有利。有則行、無則止,他們完全沒有想過要認識玩遊戲者(孩子)選擇遊戲的心態,也沒有從根本認識那個遊戲的內容,全是由「我」的角度出發去斷定要玩,還是不玩。當然,更不必反思自身的不足和弱點。

一件事物在某個時空受歡迎,往往並不是偶然,而是它回應了很多人藏在心底的需要。帶著這種心態再細看PokemonGo這款遊戲,它或者可以告訴我們很多時代的面貌。

生命意義所在
曾經和一些長輩談論為何線上遊戲玩家,可以在虛擬世界裡廢寢忘餐,甚至投放大量金錢。在沒有「課金」這用語之前,其實同樣的事都在發生,可能叫月費、點數、儲值卡。為一款遊戲投放金錢,其實與花錢買電影門券的道理一樣。

為了看一套電影時(虛擬的時間)更有觀能上的快感(實際的觸感或情緒反應),我們或會特意買3D版的電影門券;而在遊戲上,買來強力武器能提供爽快感。這樣看來,長輩自己不會娛樂嗎?那只是投放資金的方式不一樣。

而更重要的是,爽快感可能還是其次。曾經與朋友傾談,在一個遊戲中他們投放心血感情,不是只為娛樂,那裡更是一個英雄地。他們渴望擠在強者之中,有些人選擇付出大量的時間來彌補金錢上的不足,也就是所謂「零課金」玩家。

長輩或者只懂看錢,質疑幻想世界花費了多少真實的金錢,但是玩家的心靈同樣真實。或者換個角度問問:是現實讓他們感到挫敗,以致要在虛擬的空間裡尋找成就嗎?

閉鎖的自我
有不少辯論說PokemonGo加強了人際的連繫。其實那不過是大家眼所看到、自己以為的優點罷了,線上遊戲的世界從來如此。有很多玩家在遊戲中根本對於升級打點沒有甚麼興趣,他們並非時時刻刻想要升級要寶物;相反,他們渴求某種連繫,甚至會故意上線和其他玩家聊聊生活片段。遊戲世界除了虛擬,更有一種不為他人所知的熱度。

玩家在遊戲世界裡,其實也是用「我」與他人接觸。當然,反過來說,這個「我」被困在遊戲裡也是事實。然而這是否現實世界和城市生活所造成,又有誰說得準呢?

隱匿在虛擬世界裡的「我」或者是在現實中沒有空間展現,或者得不到認同。尤其在城市、工作和老闆面前,誰人不是削除了自我來滿足他人?對於長輩來說,他們在社會打滾了一段日子,儲蓄了一定的生活資本,也忘記又或者看不到社會裡,生活的空間一步步在收縮。今天年青人承受的心理壓力比他們昔日所受的更大,這方面已有很多著作討論,不贅。

逃遁進虛擬空間是沉迷,還是一種無奈尋找喘息的空間?視乎我們從哪個角度出發看別人的生命故事吧?

故事的累積與回憶
很多人不明白為何PokemonGo會紅起來,甚至有些大叔也參與。其中不排除很多人是湊湊熱鬧,但我們更應該注視的是,多年來「寵物小精靈」這個故事所累積的潛力和影響。

單是「儲物癖」並不足以解釋為何熱潮可以席捲全球,不可忽視的是「寵物小精靈」這個故事多年來陪伴很多人成長。動畫裡主角的成長拼搏,其實也與現實的生活互相呼應。我想,對於長輩來說,這是較為難以理解的事,但偏偏這些故事所給予觀眾、讀者和玩家的生命養份,不會比其他人和事少。

故事的潛移默化和說教講理不同。故事情節往往得到讀者的認同,角色也會與身為讀者的「我」產生連繫。情況大概就如看金庸時,各個讀者會喜歡上不同角色。但是,這種心理變化需要長久的時間醞釀,未必是今天欠缺閱讀小說經驗、將電影當作是娛樂過眼雲煙的人可以理解。

而「寵物小精靈」這個故事所展示的心靈空間,或多或少被PokemonGo這款遊戲承繼。以致在手機拋出精靈球、挑選將要訓練的小精靈、向道館掌門人挑戰或成為道館掌門人,多少是昔日、年少時我們在遊戲機前的幻想和記憶的回歸。

小結
本文沒有打算為PokemonGo的玩與不玩護航,只是想重提一個更核心的問題:基督教如何在時代和文化之中生存。如今是一個「說故事」的年代,而好的故事往往能擊中讀者的心靈,無論是回憶還是生命中的需要。那麼,基督教又能拿出甚麼「故事」來回應時代需要,與每個當下時空的生命故事產生共鳴?不過,那是另一個話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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